研究·动态 第25期（总第25期） 石家庄市人民政府研究室2017年10月25日 研究 ◆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分析 动态 ◆滴滴发布：第三季度全国重点城市交通出行报告 ◆北京：试点拥堵路段“拉链式”交替通行 ◆天津：智慧交管“提速”市民出行 ◆济南：严查和新科技让旅游和商业区缓堵 研究★ 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分析 内容提要：对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分析，主要把握好两个问题：一是风险在哪里，二是增长动力在哪里？风险主要是防范金融风险，重点抓好六个方面：抑制资产泡沫、稳住外汇、稳住债务、治理金融秩序、调整货币政策、稳住实体经济。增长动力主要是推动供给侧结构型改革，包含四个方面：调整经济结构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、调整开放战略、深化经济体制改革。 对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分析，主要把握好两个问题：一是风险在哪里，二是增长动力在哪里？风险在哪里？主要是防范金融风险。增长动力在哪里？就是推动供给侧结构型改革。 一、防范金融风险 （一）抑制资产泡沫 什么是资产泡沫？就是资产价格涨得太快太高。资产泡沫主要集中在股市和房市。从中国目前情况来看，股票不太可能，主要基于三点判断：一是证监会目前主要职能是加强监管；二是证券部门对场外资金配置极度关注；三是IPO速度快规模大。预期未来五年内，股市将呈现慢牛态势。目前来看，资产泡沫主要在房市。房市是否存在泡沫，重点关注住房供给与刚性需求的关系。房产具有两种属性，即居住需求和投资需求。日本在1985年就是因为住房供给大大超过刚性需求，加上美国的剪羊毛，从而导致房市泡沫破裂，直到今天仍然没有走出泥潭。房产超过刚性需求后，一旦没有居住功能，也就没有了投机功能与投资功能。 抑制房市泡沫的对策就是：中短期对策与长效机制相结合。中短期对策主要是两个立足点：一是严格约束投机和投资性需求，采取严格的限购政策；二是约束开发商的行为。今年以来两个手段很见效，一个是控制融资通道；另一个就是让面粉超过面包价格（地价高于房价）。长效机制，主要包括租售同权、共有产权、调整空间布局等手段。 关于调整空间布局，雄安新区是前段时间的热点问题。北京三大体系已经逐渐进入负面层面所以有必要调整，调整方向就是把北京非首都功能剥离出去，找一个地方来承接北京的非首都功能。什么叫非首都功能呢？首都功能就是四个中心，政治中心、国际交往中心、文化中心、科学创新中心。其余都属于非首都功能。比如说北京不是经济中心，因此经济方面的功能逐渐要离开北京，估计未来许多企业总部会搬离北京。不是教育中心，一些大学要搬离北京。不是医疗中心，北京看病85%是外地人，医院没有必要办到北京，等等。 北京选择了雄安新区，因为雄安新区是河北欠发达地区，承载能力巨大而且经济落后。启动雄安新区一箭三雕，第一北京非首都功能转掉了，第二欠发达地区发展起来了，第三北京房价稳定住了。如果雄安新区建设取得成绩，下一步就要讨论上海怎么办，上海定位经济中心，哪些不属于经济中心？上海一样需要寻找新的东西，承载它未来的功能。再下一个是深圳、广州，深圳、广州最近有一个苗头，提出来越港澳大湾区。如果北上广深四大一线城市再造一个承载区，就是产生四个新的一线城市，对中国经济是巨大的拉动力。雄安新区提出来不简单是一个个案，标志着中国下一步经济发展动向，就是要大幅度调整中国经济发展空间布局，再造几个一线城市，这对拉动中国经济快速增长20年应该没问题，这也是中国经济发展启动的一个新的发动机。这是宏观上要调整经济发展的空间布局第一个层面，境内。第二个要调整中国在境外的空间布局，也就是中国在世界的空间布局。中国已经成为第二大经济主体，而且中国经济生产能力已经严重过剩，这个时候也要寻找新的在国际上的空间布局。 （二）稳住外汇 外汇风险去年6月份开始显现，一方面是外汇价格贬值压力加大，另一方面是外汇储备加速减少。中央政府果断提出两个“不能持续”，即人民币不能持续贬值、外汇储备不能持续减少。并出台了三个应对措施：一是放开的项目不回收，但是没有放开的暂时停止（包括个人三项投资等）；二是海外并购加强控制，对技术类的放开，非技术类的严格审查；三是“一带一路”投资使用人民币投资。措施已经开始见效，人民币价格企稳回升，外汇储备守住基本底线。外汇引发金融风险的可能性正在减少。稳住外汇仍然是未来几年防范金融风险的重点任务之一。 （三）稳住债务 债务分为三种：一是个人债务。去年全国房贷余额大致4万亿，这是个人债务大头。中国人消费习惯决定以存款为主，个人债务风险不大。二是企业债务。企业债务普遍偏高，但细分后发现，主要集中在国企债务偏高，去杠杆的重点是国有企业。但国企偏高有其合理性，比如中国铁路，主要购买公共产品。联通混改、东北特钢打破刚性兑付是解决国企债务偏高的两起典型案例。三是政府债务。这个明显偏高，主要是地方政府。地方融资平台、PPP项目（去年以来增加了4万亿以上）、产业引导基金（去年以来增加了1万多亿）等加速推动地方政府债务上升。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债务痛下重手，对地方政府官员实行债务终生负责制。 （四）治理金融秩序 今年年初以来，对金融秩序治理越来越重视。主要存在两个问题：一是改革中由于规则未能跟上，引发混乱。放开非金融机构改革方向是正确的，但是在准入条件和运行规则上有所欠缺，导致某些领域出现混乱。大量的投资公司（线上和线下）、基金、保险公司涌现出来，很多投资公司的商业模式不可维系，很多基金、保险的项目存在问题。二是新技术的产生，引发的混乱。比如区块链等在金融领域的引用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？要不要坚持金融的基本原则？要不要加强监管、怎样加强监管？ （五）调整货币政策 1991年以来我国基本上采用货币宽松政策，但总有一天要转向。中央企业年初已经明确提出，要从宽松的货币政策转向稳健的货币政策，全国金融工作会议再次进行明确。未来，大面积投放货币的可能性非常小，作为企业应该关注这个动向，赶快进行自我调整。目前，货币增长速度已经回到2位数。 （六）稳住实体经济 实体经济稳不住，总有一天会转变为金融风险。大部分实体经济处于盈利边沿，增加实体经济盈利，最快的办法就是降低成本：一个是降低人力资源成本；另一个是制度成本。具体有五个方面的潜力：（1）税费。营改增是减税措施，但需要解决抵扣存在的问题；（2）社会保障。降低五险一金比例；（3）融资成本。我国的融资成本总体偏高；（4）租金太贵。地价太高必然推高房价和租金；（5）企业商务费用仍然偏高。这涉及政府改革的问题，让更多政府权力交给市场。我们作了一个调查，如果制度成本降低10%，很多实体企业会扭亏为盈。预期十九大以后，降低实体经济成本会有大的动作。 二、推动供给侧结构型改革 未来的增长点和动力在哪里？反复讨论后形成的共识就是推动供给侧结构型改革。供给侧结构型改革主要包含四个方面的内容：一是调整经济结构；二是转变经济增长方式；三是调整开放战略；四是深化经济体制改革。 （一）调整经济结构 调整经济结构，核心的是调整支柱性产业。传统的支柱性产业有两个，一个是传统制造业。现在存在的问题是产能严重过剩，对策是去产能。另一个是房地产业。过去一直保持20%的增长速度，而且引发的产业链条很长。存在主要问题是资产泡沫严重。产业政策调整的方向是“退二进三”：两个产业要转为一般性产业，即传统制造业与房地产业；三个产业要上升为未来的支柱产业，即战略性新兴产业、服务业、现代制造业。 1关于战略性新兴产业 这个概念有两个关键词：战略、新兴；有两个明显特点：市场巨大、短期内技术能够突破。未来五年至十年新能源将成为趋势，具体有八个要点：（1）新能源。化石原料是传统能源，非化石原料统归为新能源，六个形态：水能、风能、地能、生物能、太阳能、核能。（2）新材料。习总书记访问英国，专门看了石墨烯实验室，这里的项目是对高强度的新材料、纳米材料的研究。未来中国的许多产业提升是靠新材料来完成。（3）生命生物工程。当前，市场对生命生物工程需求巨大，涉及到农业、医疗、健康等等，技术突破也比较快。（4）信息技术及新一代信息技术。重点在信息元部件和装备、信息终端使用、大数据与安全性等三个领域。（5）节能环保。解决资源节约和污染是个大问题，不能光靠法律和政策，最终要靠技术，一旦技术突破了，它就成为一个产业。中国每年的废水处理有近万亿的市场价值，化工废水和医疗废水处理不了就排到地下，土地会重度污染。（6）新能源汽车。现在汽车大多为传统能源汽车，没法解决污染问题。最终将转向新能源汽车研发，像电动汽车。国家已经把新能源汽车作为未来发展重点方向。（7）人工智能。这个时代很快就会到来。智能化和机器人在未来都有很大的空间。（8）高端装备制造。我国的高端装备制造，比如磁共振等依赖进口。 以上这八个要点不断的发展，逐渐让战略新兴产业成为我们国家的支柱型产业，这对当前的工业企业是一个极大的挑战。新增长的第一个增长点就是所谓的战略新兴产业。因为它给我们带来的市场价值非常大。据大概测算，战略新兴产业每年带来的GDP总量应该在36万亿以上。我们2016年的GDP总量可能是71万亿，一个产业就带来36万亿。新增长点会有很大的前景。 2关于服务业 第一类，消费服务业。消费服务是为人们消费生活提供的服务，包括六个部分：餐饮与商贸、医疗与健康、养老消费服务、儿童消费服务、家政消费服务、信息消费服务。中国目前特别缺乏养老消费服务，有很大的投资空间。 第二类，商务服务业。商务服务就是为人们的商务活动提供帮助的服务，包括四大类服务业：一是金融综合服务类，如商业银行服务、投资银行、证券、基金、保险等；二是会计事务所、审计事务所；三是投资咨询服务；四是园区管理类服务。现在商务服务较好的国家是美国、英国，美国的公司摩根和高盛，它的业态都属于商务服务。中国的商务服务业还有巨大的投资空间。 第三类，生产服务业。生产服务是直接为生产过程提供服务，技术服务是生产服务的重要内容。比如，北京一家公司为全国的钢厂服务，帮助包头钢厂调整工艺流程实现节能环保，或者在冶炼的装备上喷上原料，延长设备使用寿命。再比如设计也属于生产服务，服装设计、工业产品设计、建筑设计等等。生产服务现在有巨大的发展空间，在产能过剩条件下，提升它的这种效率和功能，很重要是靠生产服务。外包服务也是生产服务的范畴，深圳很多企业是从外包服务开始的。 第四类，精神服务业。精神服务就是为人们精神生活提供服务，包括影视、旅游、文化、出版等等，同样具有巨大的投资空间，一部电影卖10几个亿。这个关键是要看准人们的精神需求，80、90后的兴奋点在哪里？能满足此类需求的话，一定会获得巨大的票房价值，千万不要小看精神服务业。 3关于现代制造业 现代制造业未来可能成为中国支柱型产业。制造业分两种，一个叫现代制造业，一个叫传统制造业。传统制造业生产是私人产品，当前严重过剩，吃穿用都过剩。而现代恰恰是公共产品短缺，在传统制造业不能服务支柱型产业的条件下，现代制造业就会上升成为支柱型产业。当前公共产品短缺，所以要大力发展现代制造业，怎么发展？目前提出五个要点。 第一是航空器与航天器制造。航空器就是飞机，航天器就是卫星。飞机制造作为重点的原因？现在波音每年产量的30%卖给我们，空客是28%卖给我们，我们如果不买他们的飞机，自己生产会节省70%的成本，很可惜生产不出来。同时我们是通用飞机的需求大国。 第二是高铁装备制造。以“复兴号”为里程碑，标志着中国高铁知识产权取得了重大突破。高铁装备制造我们成功了，未来市场需求巨大。 第三是核电装备制造。华龙一号一台机组就能卖300多亿。我们技术取得了重大突破，第三代核电装备和第四代核电装备都完成，现在国际上出口，不仅到发展中国家，而且还要进军发达国家，未来市场需求巨大。 第四是特高压输变电装备制造。当前，我们国家已经决定用特高压输电技术来改造我们的电网，过去还有争议，因为这个技术一旦使用的话，将成为全国统一电网，世界上没有统一电网，美国现在是以州为单位的电网系统。所以特高压输变电装备制造成为现代制造业的一个重点。内蒙建设了世界上最大的火力发电厂。 第五是现代军工制造。习总书记主持了两次军民融合会议。一个是现代船舶制造。我国上升很快，乌克兰认为中国已经超越。另一个重点是航天器。人类社会进入远程制导的新时期，关键是航天，控制了航天就抢占了未来的制高点。 总体来看，目前判断中国结构调整，原来的支柱型产业逐渐将不再作为支柱型产业存在，新的支柱型产业归纳就是三个产业方向：战略新兴产业、服务业、现代制造业。未来这三个新的支柱型产业发展起来以后，将代替原有两大支柱型产业，继续推动中国经济高速增长。目前正处在结构调整期，日子很艰难，是谷底重生。一旦结构调整完成，中国经济在结构上将接近或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。对我们来讲，这次谷底重生将不是一般性的重生，而是做更大的调整与颠覆，期待结构性调整对未来经济带来更大的提升。 （二）转变经济增长方式 中国过去主要依靠劳动力、土地、货币等要素投放推动经济增长，这种要素投放的模式已不可持续。由要素投入向创新驱动转变，这是中国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方向。创新驱动有三个层次：产品服务的创新、商业模式的创新、技术创新。其中，最为重要的是技术创新，最难的也是技术创新。创新基础由四个部分组成：一是法律基础，对知识产权的保护；二是财力基础，需要强大财力支持；三是物质基础，没有现代化的实验室，不可能有创新，美国之所以能吸纳全世界人才，关键是有最好的实验室。四是人才基础，核心是将人的聪明才智调动起来，人才制度起着决定性作用。 （三）调整开放战略 过去我们的开放战略两句话：一是扩大出口，二是吸引外资。实际上就是搭全球化便车。全球化有两次：第一次是1750到1950年，主导方是欧洲列强西班牙、葡萄牙，他们推动全球化方式就是殖民，战争、暴力，引发了两次世界大战。二战结束标志着第一次全球化过去。美国认为是二战最主要的战胜国，所以美国主导了第二次全球化，特点就是国际贸易。中国在1978年加入到全球化的浪潮，后半场入场，结果发现，中国是全球化最大受益方。1997年我们月收入几百块钱，现在几千块钱。1997年有多少高速公路，现在中国基础设施引领全球。美国是主导国，发现自己是最大的受损方。美国连年国债，基础设施越来越陈旧，北美蓝领工人的工资20年没有加一块钱。现在全世界都开始反全球化，以美国为主。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萨谬尔说国际贸易理论基础就是比较优势，每个国家生产自己最好的，然后交易，大家获得收益，但是中国加入进来后破坏了这种规则。一开始是鞋帽、袜子、服装，紧接着家电，之后汽车，汽车之后高铁，高铁之后IT，IT之后飞机，中国这种全能的发展，实际上破坏了美国所谓的规则，对我们意见非常之大。 中国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，我们判断第三次全球化就是全球配制资源，技术、资本在全球配制，不是国际贸易了。一旦转向全球配制资源，大家将会利益共享。中国给美国出口玻璃一定是美国受损，现在到美国建玻璃厂，美国有税收了，就有就业了，我们有资本回报。我们应对这一条，提到巨大决策是“一带一路”。“一带一路”等于在全球范围内重新配制经济发展空间，不是简单的、一般的问题。 “一带一路”论坛刚刚开始欧美日抵触，但后来都来了。“一带一路”实际上等于在国际范围内给中国重新找所谓生长的空间配制。因为我们现在是第二大经济主体，估计2030年成为实际第一大经济主体。世界第一大第二大，一定是全球资源，而不是中国简单的问题，习总书记宣布2018年举办第二次“一带一路”论坛，也是我们整个国际增长空间的重要举措。 （四）深化经济体制改革 明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年周年。我们今天的改革，必须面对现实，坚持问题导向，哪些问题最为尖锐就改革哪里。 一是产权保护问题有待进一步落实。历经改革发展，人们都从无产者到有产者。大家会担心财富安全问题，保护产权的改革就非常必要。去年出台了保护产权的决定，恰好碰到温州房产20年到期。温州有批房子20年期限到了，国土资源部回复“两不两正常”。“两不”是不用再申请延长期，不用再交所谓的土地出让金。“两正常”是正常登记，正常交易。所以房产在70年到期以后还是你的，连土地出让金都不用交。温州事件代表了全国未来的方向，要保护产权，在保护产权方面可能会陆续出台一些办法。中共中央去年12月份推出《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保护产权的若干决定》，今年两会推出民法总则，都是围绕保护个人财产做法律上的准备。过去没法可依，现在有法可依了。 二是提高政府信任度，加强简政放权的改革。第一个向社会放权。把更多权利开放给民间组织，实现自我治理。第二个向市场放权。凡是市场能解决的问题，政府一律不管，交给市场去解决。第三个向企业放权。凡是企业自己能完成的事，交给企业自己去完成。40年主要是推动市场化方向，市场化核心阶层是企业家。怎么保护和发扬企业家精神，是十九大前最后一个重要文件。民营企业则面临提升的问题，要引导民营企业家正确对待财富，成为财富的主人。企业家都有两个责任：一个是社会责任，包括为公众提供产品服务、为政府提供税收、为社会提供公益、为环境提供保护等四个方面；另一个是道义责任。 三是生态文明改革势在必行。改革开放近40年，中国经济发展确实获得了巨大的成就，但整个环境遭到了巨大的破坏。生态文明改革刻不容缓。企业要不断提升自身在环境和生态方面的标准，建立新竞争环境下的生态优势。在城市建设上，也将以智慧生态作为标准。比如雄安新区的建设就是自下而上，先规划地下所有资源，再做地上的城市建设。 四是深化国有企业改革。国有企业改革不能一直在改革之中，走到今天应该有一个定论。其实已经知道核心问题在哪里。政府主导的国有经济已经形成了顽固而庞大的利益群体。改革不是个技术问题，而是有没有决心。最近从国务院国资委肖亚庆主任的多次表态来看，已经有了很多想法和措施，国有企业改革应该会有所推动。 （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、著名经济学家魏杰） 动态★ 滴滴发布：第三季度全国重点城市交通出行报告 滴滴出行近日发布《第三季度全国重点城市交通出行报告》。《报告》显示，在交通运行部分，哈尔滨成为第三季度全国最拥堵的城市，西安、北京、长春、重庆、广州、西宁、成都、沈阳、大连分列第二至第十位。与上一季度相比，兰州、石家庄、济南和呼和浩特跌出前十。在打车难排名中，上榜的前10城市主要为一线和准一线城市，兰州、上海、广州位列前3，在打车最便捷的城市中，宁波、昆明、西宁、海口和呼和浩特位列前5名。《报告》指出，暴雨天打车需求量上升343%，拼车需求上升10%，在所分析的城市中沈阳市增幅最高，为466%；高温天打车需求上升174%，拼车上升52%，重庆市上升幅度为333%。截止目前，滴滴已连续三个季度发布了全国重点城市交通出行报告。 北京：试点拥堵路段“拉链式”交替通行 为提高通行能力，北京市交管部门在部分拥堵路段试点“拉链式”交替通行方式，试点成熟后将在全市推广。“拉链式”交替通行指在两车道并一车道出现停车排队等候或者缓慢行驶时，左右车道车辆交替通行，反复有序行进。此次试点的阜石路杨庄东桥以东300米西向东入口处是典型的合流入口，早晚高峰等车流集中时段加塞现象突出，拥堵情况严重。交管部门调整了这个路口的交通标志标线，增加一条导流车道，从路口合流区40至50米处、15至25米处施划导流线、进口道标线、车辆驶入顺序及导向箭头等，并悬挂相应的合流提示标牌和“交替通行”提示等。据统计，试点路口采取“拉链式”交替放行后，通行效率较交替通行前增加156％，车速提高76％。 天津：智慧交管“提速”市民出行 随着“智慧交管”的建设，科技在津城交通管理中的应用越来越广泛。高清视频监控系统，2500套电子警察摄录18种违法。交管部门利用高清视频监控记录随意变更车道等交通违法证据，有效降低了违法率。交通信号自适应系统，中心城区1360个路口绿波控制。津城市民过路口只要赶上一个路口绿灯，前面几个路口基本就会都是绿灯,“张弛有度”地自动调节各路口信号灯的灯时，实现往来车辆高效通过。交通信息采集发布系统，通过互联网、手机APP及106块交通诱导屏实时发布信息，主动诱导出行车流，避免拥阻。交管部门下一步将增建665处交通信号区域协调控制系统，进一步助推天津智慧交通城市的实现。 济南：严查和新科技让旅游和商业区缓堵 滴滴出行数据显示，从今年年初开始，济南拥堵指数已悄悄实现了“三连降”。在治堵中，济南用上了诱导屏、信号灯等高科技，年底二环快速路通车并成网，济南将再次提速。据了解，济南交警与滴滴出行共同推出“智慧交通诱导屏”，传统交通诱导屏多以发布简单路况、通知广告信息为主，而智慧交通诱导屏增加了非常实用的至重要交通节点预计到达时间。在道路设置上，更多考虑非机动车的需求，取消路边停车位、拓宽人行横道、单独划分非机动车道等。在交通监管上，加大对违停的处罚力度，平均每天处理违停案件2000起以上。据悉，总长105公里的“两横三纵”快速路闭环成网,年底全部建成通车，市民头疼的拥堵问题或将大大缓解。 抄送：市委、市人大、市政府、市政协四大班子领导，市委、市政府各有关部门及县（市）区有关领导。